2018年5月6日 星期日

電影 這個男人很難搞(I am not an Easy Man) 觀後感

厚顏無恥的沙文主義者在女性主宰的世界中醒來,並與一位舉足輕重的女作家發生衝突後,終於自食惡果。

明明一直都蠻喜歡法文,兩次學習第二外語的機會都選擇了法語,但是台灣影視進的法國片還是沒有那麼多,已經想不起來上次看法語片是什麼時候了,所以說這次除了性別議題之外,裡面的法語粗話也讓我想起當年努力說服法語老師教我們粗話的場景,其中一兩句在片中也有被罵出來呢!

法語如同很多歐語一般,名詞有分音陽性,對應到的動詞型態也不一樣,記得當年學法語的時候一個詞就有我、你、他、她、他們、她們用的語態,而很多無生命的物件也有陰陽性之分,但明明在我看來陰陽性名詞並沒有性格較為陽剛或是陰柔的差異,不過這就是語言學的範疇了,語言影響著該語言使用者的認知。由法國這樣使用嚴格區分陰陽性語言的拍攝這樣的電影其實很有趣,也許語言使用上也有設計的巧思?只是我聽不懂罷了。

穿越一個平行世界,來到女性主導的世界,對沙文主義者會是何等的痛苦?看看男主角一開始表現得如同精神崩潰一般便可窺知一二,也難怪常常無論是女性主義者或是LGBT在爭取平權的時候,那些反對者大概就是怕他們幻想中的那個平行世界成真吧?即便他們的想像很可能過於極端。

平行世界裡,有的女性的舉動讓人覺得及其不妥,但細思同樣的行為其實會發生在現實世界的男性上,而且並不是太少見,也許現實世界的我們更是習以為常的覺得並無不妥,像是在這個平行世界女性裸上半身在鬧區人行道上慢跑,女性在親密之前對男性的體毛覺得厭惡與噁心,我從未想過某天可以不穿上衣在街上奔跑,在這亞熱帶國家也許會是很涼爽,但是社會的規範使我們未曾嘗試,在看影片的當下覺得視覺有些衝擊,但仔細想想其實那個平行世界跟現實世界相比並沒有孰對孰錯,要說荒誕該說兩邊都一樣荒誕,要說合理也是兩邊都是合理的。

不過平行世界還是有一些設定比較過頭,像是針對男主角的格子襯衫,一直被揶揄是不是再假扮「女伐木工」,也許我們應該慶幸現實世界無論我們穿著什麼都不太會被揶揄是不是想裝扮成異性角色。


這部影片的世界觀沒有變動生理結構,所以女性依然比男性嬌小,女性依然負責生子,我原本在想是不是應該找比較嬌小的男性與高大的男性來強化他們的權勢差異呢?但是這樣原來世界的觀點怕是會歪斜;而片中描述,因為女性的強壯,所以由女性負責生育是再適合不過的生物法則,畢竟生育是九死一生一般危險又費力的事情,不適合『柔弱的男性』。


不過所有的陰陽性區分、形象差異都是人建立的,也不是說永遠不能改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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